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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ward Weymes:建立一个和谐的高等教育体系-东西方教育国际化的问题

2012年03月09日17:53
来源:搜狐教育
新西兰怀卡托大学副校长Edward Weymes主题演讲
新西兰怀卡托大学副校长Edward Weymes主题演讲



  Edward Weymes(新西兰怀卡托大学副校长):大家好。我叫Edward Weymes,我是新西兰怀卡托大学负责国际交流的副校长,新西兰是在澳大利亚旁边的一个岛国。白主任,女士们,先生们,尊敬的来宾们,同仁们,非常感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来谈一谈我钟情的一个事业,也就是教育国际化的问题。

  我们在座的所有的代表大多数人参加了上午的论坛,我们都是有着相同的信仰,我们都坚信教育国际化的重要性。之前的发言人也指出我们必须要应对的一些国际化方面的问题,我们如何能够来说服我们的教育机构、政府和行业企业来应对教育国际化方面的挑战,在我开始我的演讲之前,我们先来关注一下上午论坛的主题。

  我看到我们再教育国际化方面一个非常重要的挑战,几年前,我写了一本书,《在中国做生意》,以及新西兰的商业经,我的副标题当时是搭建一座桥梁,但是翻译成了《从我们的分歧中找到收益》,实际上从经济交流的角度来说,能获得很多的收益,但是这么理解太狭义了。我希望我们的收益能够在知识层面,在我们的资源层面,在人力的储备方面。我们现在所生活的时代是非常有意思的,我们所在的世界正在发生巨大的变革。

  在美国11月之后会发生什么呢?欧洲会发生什么呢?在美国大选,欧洲大选,以及中国的管理层的更迭之后,在世界金融危机之后,世界会向什么方向发展,我非常有幸和中国很多教育机构从1983年以来就一直在进行合作,当时中国刚刚实行了改革开放政策,并且希望在知识经济、知识社会方面进行一些新的创新,能够得到觉醒。我们知道中国和西方之间存在大大小小的差异,在中国,而且是在亚洲是非常关注教育的,而且也很尊重教育,在西方世界,教育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并没有得到这么高的重视,没有这么高实践的价值。所以,我们的教育机构实际上也是在大力的进行宣传。

  随着中国教育事业的发展,西方社会都在冷眼静观,在看中国发展的前景,以及机遇和挑战,从2007年世界金融危机发生以来,我刚才也提到西方的国家,他们很不情愿的看到必须要了解这个世界所发生的变革了。从2004年以来,每一年经济学家都会写一份关于中国发展的报告,通常情况下是负面的,但现在这些经济学家不得不对中国的经济发展,以及中国社会所发生的巨大变革进行一种正面的报道,他不得不承认中国的巨大成就。

  因此,随着中国的发展,我们今天这次论坛的主题实际上不光是中国所关注的,而是全球所关注的,那就是国际化的问题,但是以什么样的水平来进行国际化呢?在1978年的时候,中国当时希望能够吸引或者借鉴西方先进的技术理念。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推进,中国越来越融入了世界的大家庭。我们看到从苏格兰,从其他国家的反馈来看,我们非常喜欢中国的学生,他们非常的勤奋。我也看到从管理者的角度来说,我们经历了很多的变化,在中国的很多教育方面的政策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第一个交流项目制定的时候,当时中国主要是借鉴了西方的模式,而现在我们看到关注点更多的是适应,也就是把西方的经验应用到中国具体的国情中来。

  我也很高兴的看到我在西方的一些同仁他们也把视线放到了东方,希望能够借鉴东方的教育模式来更好的理解世界,更好的改革他们的体系。同时,我们也从中国,以及中国的邻国印度那里看到了对于知识经济,对于知识创新方面的关注。通过研发的工作,通过交流所取得的成就。我们知道随着柏林墙的倒塌,随着前苏联的解体,资本主义也成了一种主流的社会意识形态,但是在2007年的时候,它遭到了巨大的冲击,每一年东西方的领导人,他们都会在瑞士达沃斯的地方举行经济论坛。

  2010年达沃斯论坛的主题,以及2011年的主题和今年的主题都是关于重新思考,重新设计和重新建设我们的经济模型。经济学家在1月12号的时候,他们出台了一份特别报告,也就是关于资本主义崛起的一份调查报告。我之所以回顾这一点是因为它已经在发生了,我们看国际高等教育国际化的问题,我想谈我在1983年2月份第一次来北京的时候,当时跟现在气候差不多,我当时在加拿大工作,当时在加拿大中部地区的一个很小的大学,它和中国的商务部有一个合作协议,要为商务部的官员培训,并且把这些官员送到加拿大培训以后再送回来。自此之后我看到中国有越来越多的将孩子送到海外学习的热情,很多家长不惜掏出重金支持孩子在国外进行进修。

  2004年的时候,我们当时也进行了沟通,希望能够就教育合作方面搭建一个桥梁。我们现在有很多的机遇,有高质量的合作项目,但是也有一些项目是有问题的。中国教育部也对国外的教育机构进行了一些质量评估方面的规定。有很多的海外机构招收中国的学生,他们期待和中方建立建设性的合作伙伴,在中国更多的大学希望将触角拓展到海外建立伙伴关系,我们知道中国的大学是世界一流的,所以,希望在这个市场中发挥作用的研究机构必须也是世界一流的。

  我们的未来,对于高等教育国际化的未来有很多的挑战,这不仅是中国面临的挑战,新西兰,以及我们在澳大利亚、美国、欧洲和世界各地的同仁都要应对的挑战。我们必须仔细的思考如何使我们的毕业生适应世界不同国家的教育体系。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未来发展的趋势是什么,当然会涉及到更多的交流和合作伙伴关系,以及学者交流和共同的研究计划的开展。

  我们如何以和谐的方式来进行这种交流合作呢?有的专家今天已经简单涉及到了这方面的问题。在我看来其中一个解决的办法就是要认可,并且了解,并且赞赏彼此的文化,不同国家之间的文化,这是我们所面临的一个巨大的挑战。比如我们通常认为从中国走向世界是一个常见的做法,西方国家也可以接触中国,我也教授MBA的项目,有很多外国的学生,他们的英语并不是很好,我不知道有多少大学他们是用中文来教这些课程的,我知道大多数的欧洲大学是用英语来开设这些中国国际学生的课程的。我觉得我们首先应该接触中国,了解到中国的哲学、历史、文化,而且我们现在在全球变暖,以及可持续发展方面有共同的利益,我们要了解到甚至中国老子的哲学传统,并且把老子这种天人合一的观念应用到我们对待环境保护方面的做法。实际上西方国家可以从中国学到很多,而中国也能从西方学到很多,关于公司治理,以及如何应对金融危机方面,我们都可以互相借鉴,建立合作,建立对话。这种合作关系实际上在这个不断变动的社会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与每个人息息相关。

  所以,我觉得东方可能会以某种方式启示西方,西方在过去的150年中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觉得现在是东方的世纪了,东方的太阳正在升起,而西方的太阳正在陨落。我们知道16、17世纪的时候,在中国的明朝,中国占全世界的25%、26%的GDP,而印度占25%,现在实际上又是这个大的循环,历史的车轮又滚到了西方的时候了。在西方我们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也就是我说的文化和多元文化的理解,这是我们必须在内部打破的障碍,我们应该更多的鼓励我们的学生来到中国。

  我们的挑战并不是有多少的学生到新西兰来学习,这很容易,而是如何使的我们的学生,使得西方的学生能够迈出这一步,来到中国,语言是其中的一个最大障碍,而教育国际化能给我们带来巨大的机遇来促进这种和谐关系的打造,使得我们能够认可不同声音,他们能够融合成为一个声音,使得我们在创立这些交流项目的时候,能够以一种和谐的方式,兼顾到不同文化的特点。所有国家的教育都是要得到尊重和保护。

  如果我们要引进另外的文化项目,我们应该把这个理念植入到小学和中学的体系中去。虽然不是一定要有民族的自豪感,但是我们必须意识到如果全球要生存的话,各个国家的文化都应该得到保护和弘扬。我也是持着英国的签证来中国的,所以,我觉得在英国方面我们也可以有这些方面文化的借鉴,有的时候说起来比做起来要容易的多,但是我希望我们能够对这些国际学生有第二种语言,第三种语言的培训,像英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的学生。二外可能也会变的非常重要,在这儿我们说孔子学院是非常重要的,现在在新西兰有三所孔子学院,2004年,我们一共有4700名学生在学中文,今天有12800人在学习中文,这样的变化还只是一个初步的阶段。比如我女儿是个教师,她在中学教书,她对中国非常感兴趣,开始学中文,她也教自己的学生中文。在她的课上也给学生讲中国的事情。今年夏天在新西兰1月份她获得了留学服务中心的奖学金到北大学习高级汉语课程,实际上我觉得这才是变化之所以能够开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改变态度,要激励学生去海外学习,必须要让学生在到达海外大学之前能改变他们的态度。

  我们还必须看一下我们的教职员工,我们知道教职员工非常重要,他们是传播知识的人,而且也是大学教学的基础。我们必须确保他们能有多种文化的视角,你要知道你自己研究的是什么,你要知道自己的专业,但是你是不是知道自己的专业在全球范围内的影响,必须要对于这个专业学生在今后可能面临的挑战都有所了解,必须要鼓励学生去欧洲来看看这个学科发展情况,或者到中国来看一看这个学科的发展情况,我们需要考虑一下我们的毕业生,他们将会成为全球的公民,他们要了解不同的文明,不同的文化。我们不是说要完全被同化,我们必须要了解别人的文化,而且我们也要能够和不同的文化群体进行合作,大学就能够提供这样一个很好的场所,因为我们会有越来越多的国际学生,但同时我们也要来宾不同情况下的多文化的挑战。所以,我们需要毕业生不仅有专业,有专长,而且还要有全球视角,在大学里,以前我们并没有对此特别关注,但是现在必须予以进一步的关注。

  对我来说我觉得有三个阶段,我们在今天的会议里不同的人也都讲过,第一个阶段是比较简单的,也就是师生的互换,第二个阶段更具有一些挑战,也就是建立大学校园之间的伙伴关系,因为这实际上是需要政府政策的支持,因为我们不仅需要确保我们的认证标准都是一致的,而且还要确保实际上学生也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来到海外学习。第三阶段就是我们要前进的方向。不是说你拿了一个认证或者说学位或者你拿了一个学分,实际上这个学位必须要由双方的大学来共同设计,可能还需要我们共同的去决定这个课程是什么样的,学生也可以在这两所大学之间选择,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概念。但是,如果一个中国的学生他要去了欧洲或者去了美国,对他们来说实际上成本是很高的,他们的学费可能就要翻一番。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解决的办法,这时候政府就可以作为一个有效的工具或者说企业也可以发挥作用,因为实际上我们需要这样的多文化的人才,这样才能使这些学生以后工作的机构也能够迈向新的世纪。所以,我们必须要开始考虑大学之间应该是消除边界的,在大学内部我们也要使得不同的系部之间能够实现无缝的衔接,这实际上也是我们非常有意思的下一步,我就讲到这里,谢谢。

  白章德(中国留学服务中心主任):Edward Weymes副校长用大量的事例来解释他对国际化的看法,他认为国际化是一个互相学习的过程,我是这么理解的,不同文化间要和谐相处,就必须要互相了解,要互相欣赏,解决目前人类所面临的共同的挑战就需要中西方共同的智慧来面对,也需要东西方来进行合作,来解决目前人类面临的问题。最后他提出了教育全球化的三个阶段,对此我想会对我们有非常好的启发。谢谢Edward Weymes副校长。

(责任编辑:卜范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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