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记得一句话:天助自助者!同时也确信,自己一定能挺过这段难关的!
完年,摔伤后已经1个多月了,这天,要到医院去复查。这次转到市内的医院,比较近,但也得叫一辆救护车才行。
检查的结果总算让我感到有点欣慰,神经系统已无大碍,但腰椎骨的断层只恢复了几毫米,还有1厘米多的断裂没有愈合。为了早日康复,我每周几次要打谷康泰灵的点滴,并做一种什么低能量激光的照射。加上每次都要叫救护车(因为我只能平躺在担架上),价钱高得惊人,没办法,只要能早一天好,其它都顾不得了。
有位朋友介绍来他女朋友的母亲,是北京一家医院的中医骨伤科专家。一天晚上,这位徐大夫来到我家,详细看了我的X光、CT片,熟练地在我伤处按压。她告诉我,3个月之内恢复到什么程度就差不多了,以后的好转是极其细微的。徐大夫的结论是由于伤处太深,恢复地又慢,恐怕以后会留下后遗症。
我担心急了,一个25岁的人总不能今后几十年都直不起腰吧,焦急地请教她还有没有其它有效的治疗办法,徐大夫答应我每周2-3次为我做按摩推拿,怎么也设法让我恢复到最好。
生活开支、房租、吴姐的工资尚且不算,光治疗费、医药费、救护车等一周就要花好几千,肇事单位又不肯承担任何责任,而我此刻还无法同他们打官司。
很快又要支付今年的保险金了(我那十份倒霉的保险,只负责养老和大病,象我这样的情况只要不残疾,是分文不赔的。而附带的住院保险根本就赔不了多少钱),又得1万多元!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同我的保险经纪人商量,求了他半天,终于答应我设法申请晚半年再交。
但是,买房子的按揭贷款月月要还;开学了,还得给表弟寄学费,他的家境不好,所以,这几年来学费一直是我帮他付的。钱呀,这个时候,我发现它是多么地重要啊!那些天,我恨不得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母亲,让她帮帮我,可每次都忍住了。
我非常感谢我的好几位北京朋友,其实身在不同的城市,大家平时的来往并不密切,他(她)们却几次主动表示要资助或借给我钱。我都婉拒了,真的不习惯欠别人钱,那种感觉多不好啊!
思前想后,无法节流只有开源。《时尚生活》周刊一共只有32个版面,我同那里的滕主编通电话商量半天才谈妥,以八折的价格拿下整整7个版面,而且放弃基本工资。这样老滕能省下一笔不少的工资(本来他7个版面至少要请3、4个人做呢)。他调侃我:那么拼命挣钱干什么?欠高利贷啦!我也同他开玩笑:急着办嫁妆呢!
《教育报》的老席又给了我3个版(可不敢告诉他我还有其他很多活要干)。
N哥真是帮忙,请我为他的影视文化公司当策划,不过,他三天两头给我布置一大堆工作。
我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打字机,每天从早晨8、9点起,至少要忙到半夜2点,十个手指头都快瘫痪了,更着急的是因为要做的东西太多,常常连灵感都找不到。我只好咬紧牙关,无论如何也得挺着,多写出一篇东西,就是一份钱呀,长这么大都不曾如此疯狂地工作过!
虽然每个月能领好几次薪水,但常常这边钱一入账,那边马上就付出去,唉,又有什么办法呢?
但我一直记得一句话:天助自助者!同时也确信,自己一定能挺过这段难关的!
这天深夜,我刚忙完一天的工作,疲惫不堪。手机响了,是大学同学罗兰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哭个不停,劝了半天,才陆陆续续地告诉我:她交往一年多的男朋友梁某居然是已婚的,而且家里还有一个8岁的儿子。天哪,我惊呆了,与梁某见过好几次,这个看上去满儒雅的男人居然这样。更恐怖的是,罗兰已经怀孕4个月了!
她语无伦次地诉说着,一会儿说要把小孩生下来,一会儿说要逼着梁某离婚,一会儿说要带着孩子去自杀……
我急得不行,劝了她2个多小时,总算有点平静下来,答应我再从长计议。
挂了电话,我失眠了,只能祈祷她千万别干出什么傻事来。天一亮,赶忙打电话给Steven,让他关注一下罗兰的情况。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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