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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军,不管今天多晚,我都要等你的电话,因为今天是中秋节,我希望在这个全家团圆的日子里陪着你,我怕你会在月圆的时候想家!”
女“每天都希望可以接到你的电话,可以吗?如果晚上不行,那就你中午回来的一点时间,好么?因为我最讨厌的感觉就是思念,一种痛苦的幸福!”
男“薇,不要太依恋好么,我很怕,很怕感情这东西来的快去的也快,我不要跟你只是短暂的相聚,我希望的是一生一世”国外的中国男士很难找媳妇吗
幸福真的会有一生一世么?我不清楚,但是我很努力,为得就是心底的那份承诺~~~~
八
我的房间有一套金属质感很强的架子鼓,那是Heino14岁参加的冰峰乐队时收藏的唯一一件纪念品了。在Heino的房间还堆放着两把电吉他,一把贝司和两个袖珍的沙锤。他其实是鼓手,后来慢慢转行成了现在的贝司手。大概是怕技术失传的缘故吧,他立志要教会我打鼓,因为他决定在我毕业回国之前,为我开一场演唱会,当然鼓手是我了!!
自从搬到学生宿舍之后,我一直跟他还有其他两德国哥们住一起。可能是我年龄小的缘故吧,他们特照顾我,甚至有时还关心起我的感情问题来。西方人或许天生就有搞笑细胞吧,特别的幽默。居然有一次在去Lübeck的火车上,他碰见一位来自北京中央音乐学院的女留学生,离奇的是他们不知耍了什么伎俩居然骗到她的地址和电话,回来后兴匆匆的转交给我。我暴晕,窘在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倒好以为帮我搭好了鹊桥,自顾自喝酒去了...我小心翼翼的把纸条放进了废纸篓里,并用两张超大的白纸盖着,就怕自己按耐不住重新拣回来。毕竟这种游戏我还是不敢贸然涉足的,搞不好让薇薇知道,那是稳挂的事情。爱丁堡----童话并不遥远
我依旧快乐的上课;快乐的打工,有时会莫名其妙毫无来由的傻笑。上课笑,打工笑,做饭笑,吃饭也笑。一度德国人不敢接近我,发情期的动物毕竟是比较危险的嘛!只要我快乐,管它呢!
每天只要时间配的上,我都会给薇薇打电话,那是我最开心的时段,也是最放松的时光。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迷上了畅想,没事就会一起畅想美好的未来,我居然也热衷与此。我敢肯定,回国后的日子,那是浪漫人生的开始,我努力并奋斗着!!
“军,你2月份能回国么?”
“不清楚,还没有打算”
“机会大么”
“不肯定,得看我打工情况,几率低于百分之五十”枕一帘幽梦 感应你的浅吟低唱
“哦”
一段时间的沉寂...我清楚她的失落,她想见我,我也想见她,甚至男人的想可能会更强烈。可是我没办法肯定的回答她。
一年以来我都是靠自己打工挣钱,父母支付的一年的费用,早被我吃光,用光,花光。我必须撑起自己的这片天空。每次打电话回家,爸妈总是说,学习困难么?打工辛苦么?然后就是唉声叹气,我知道他们想说的是什么,可是我从不怪他们,他们真的为我付出的够多的了,我没有理由再要求他们什么!我得靠自己。恩,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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