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个月后,由于房东要将整套房子租给一个从缅甸来的医生,所以我们又再次搬家,这回我们和托尼的朋友们一起住,我们搬近了一套三室一厅的高级公寓里。
房子自然是没的话说,可是由于和托尼的朋友们一起住,他们每天说着他们的语言,而我就好像是多余的一个,有种被孤立起来的感觉。有时候在家,托尼时不时的就跑到他朋友的房间里,他们所有人都挤在一间房间里高谈阔论,而我只能一个人静静的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我跟托尼说了我的想法,虽然他试图顾及我的感受,可是有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能控制的,这其中也有他朋友的因素,似乎在他们的眼里,很难容忍一个外国人的加入,他们不懂为什么托尼会选择喜欢一个外国人,而恰恰托尼又继承了他们国家男人的习惯,就是“兄弟比老婆重要”,为此,我和托尼间的矛盾愈演愈烈,那次打完架后,我出于保护意识,报了警,那也是我到新加坡后的第二次报警。可不知托尼的朋友跟警察说了什么,我倒从受害者变成了侵略者。 自那次事件以后,我开始不断调教托尼,我告诉他那些他所谓的朋友都不是好人,都心怀鬼胎。也许是上天可怜我,一次无意之间竟让托尼知道了他那群朋友在他背后搞鬼的事,从此以后,表面上虽然大家看上去没什么,可内心却早已有了屏障。
转眼,2002年的世界杯开始了,同时也掀起了一阵赌博狂潮,在新加坡,政府是允许赌博的,我是不会赌博,也不感兴趣,但是easy-money每个人都喜欢啊!于是跟在我们班的那个新加坡男生的身后, 我也押了300新币在世界杯的第一场球赛上,据说,那是两个强弱很悬殊的球队,那个男生告诉我,我一定会赢。可是天有不测风云,那天,那个被一致看好的球队的主力压根就没出场,结果爆了冷门。我炙热的心被瞬间浇灭,什么嘛!第一次赌博就输, 怎么一点甜头都没给我尝一下呢!?这次的失败我全当是游戏而已,玩过了,也就该放手了。但是,托尼知道我赌球的事后, 就很惊奇得问我,新加坡有赌球吗?我说有啊,就是那个Singapore pool嘛!可谁又知道,就这样,我不经意的打破了我和托尼, 甚至于他家庭的平静生活。
原来,早在托尼出国之前,他就常常在他自己的国家里赌球,虽然那时的赌资并不多,可也让他父母很伤脑精,毕竟那是个很不好的习惯。于是想着送他来新加坡对于戒赌也是有帮助的,可是他父母又怎么会知道新加坡也有赌球的呢! 而且还是从我嘴巴里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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