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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说她要结婚
第二天放学,我决定和她提出搬家的事。我已经无法再呆下去了,那房子像个可怕的魔窟,让我一接近它就浑身发颤。
一进门就看到林躺在客厅的沙发里,手伸在裤子里,紧闭双眼身体蠕动着……面前的电视里放着色情录象。我走过去把书包狠狠甩到她身上,
“喂!你停一会好吗!”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她吼叫。
她跳起来把书包又向我砸过来。
“老娘的事你少管!”
“我才懒得管,我要搬家。”看到我这样,林突然平静下来,“等我结婚吧!等我结完婚,你再搬。”
我当时觉得耳朵出了毛病,“结婚?”
“是啊!要不要来点茶?”她走进厨房,我跟了过去。“跟谁?”“跟一个不行的好男人。”“啊!”我更加惊讶。
“他不行,那地方不起作用!”她轻笑,“可是他爱我,而且特别的干净!”我明白她的所谓“干净”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人啊!只要没了那种功能,女人就可以依靠了!你知道,他其实不是不想,而是根本不能了。哈哈!干净了。”
我看着她,当时就很想打电话给精神病院,她疯了。
晚上林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群男女,在家里大跳裸体舞。关了灯,用荧光笔把身体的私处标注出来。满屋追逐着,最后是集体的交欢。我在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但是无法不听到那些清晰的嘶吼。他们一直疯狂着,直到邻居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我清楚地听到有人叫着:“来吧!到里面再开派对吧!”
林因为扰民被拘留了一周,我去给她付赎金的时候,她还是光溜溜的穿着狱服。那个带我去找她的黑人女狱警告诉我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进来了。以前的罪名是“卖淫”。
我只能用临时买得毯子把她裹起来带回家,一路上她哭得死去活来。她的未婚夫不再要她了,她在被拘留的时候打过电话给他,可是他再也没有出现。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本来是要跟她说搬家的事,可是又不忍在这种时候伤她。
那个时侯我开始可怜她,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地恐惧感,因为她的行为开始不“正常”了。所以就心里默默地数着日子,准备搬家。但是可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我至今不能忘记那个晚上,甚至有一段日子每晚都做同样的噩梦……
后来的一周时间,林安静了许多,没有再带任何男人回来。有时候我放学还能吃到她做得晚饭。(来源:人民网海南视窗-生活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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