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食堂,扑面一股酸臭气。我来印度前听说他们只吃蔬菜,基本不吃肉,还以为是谣言,谁知真是不吃肉。午餐有两个咖哩蔬菜、两个汤、一大堆米饭、两张抛饼,以及酸乳酪和咸菜。闻着酸臭气,打来了饭菜,满腹狐疑地一一尝尝。
两个咖哩蔬菜里咖哩浓得象粥,菜全被煮碎了,吃起来酸臭酸臭的;两个汤稀稀的,尝起来象海水一样,臭咸臭咸的;酸乳酪还行,但必须放很多糖,否则太酸;抛饼不错,象咸饼干。事实上老外们根本不吃这些饭,只吃两片饼充饥而已。
我心里想着大家都是第叁世界兄弟,又是作客,再者为了锻炼自己的适应能力,壮着胆子开始吃起来。
没吃两口,见印度人都用右手把菜和汤捞到饭上,用手拌好捏起来吃。觉得挺恶心的。我知道我这想法不对,可我生理上确实觉得挺恶心的。
同行的中方同事,骂骂咧咧、对对付付地吃。
又过了两天才知道,原来印度人身上那种酸臭味,就是吃这些咖哩菜吃出来的。我吃了叁天后,在印度闷热的天气里,出的汗也变成了酸臭味。用我同事的话讲,他回美国两星期后,洗澡时还能闻见自己身上的印度味道。
菜没敢怎么吃,吃了一堆干饭,下午3点就饿了。怨不得印度兄弟人人都吃那么一大堆饭呢,没肉不顶时候呀。
下班回酒店,又经历了一番公路惊魂。到酒店晚上吃西餐还行。吃完了想出去遛遛,走到酒店门口没敢出去。我不是那种很把自己当回事的人,出去旅游、到国外出差,到哪里都是到处乱钻,但在这个城市我切实地感觉晚上出去对我会有危险,而外面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冒险出去。回来的路上我仔细地找了,没有英文的书店,没酒吧和其它娱乐,没有特色的市场,只有满足人基本生存需要的一些小铺子。街上没什么可逛的,满街又都是开法那么可怕的车子,算了吧。
回到酒店打开电视,40个台里有二十七、八个是那种一男一女载歌载舞的东西,听起来调全一样,长得甚至都差不多,男的卷毛留小胡子,女的巨大的眼睛胖极了的腰,打情骂俏,恩恩爱爱。无聊至及,只好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