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9日周六
刚到Vianden的时候。觉得它太静了。本来卢森堡就小,Vianden更是小中之小,依山而建的小镇好像与世隔绝。在餐馆吃饭的时候就听说,今天是著名的圣马丁节,话音末落,门外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先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成群的人拥向小广场,紧跟着是闪着警灯的巡逻车,不一会儿就见外面已火光冲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暴乱了呢!一看表:晚上8点,圣马丁节开始了。
出了餐馆的门,就见路口已站满了人,很多人把自己的脸用煤灰抹黑,手里拎个流星锤一样的东西,点着后就是个可以抡的大火球。满街的黑面孔,满街的流星火球与满鼻子的煤油味。
人越聚越多,火球也越来越多。这时,广场的另一头又来了一大群人,火球在地上拖着走,口里还齐齐地喊着象咒语一样的口号,低沉而震撼。等两队人马汇在一起后,整个人群便一起沿街道绕城游行。他们齐齐地喊着口号,并不时地抡起自己手里的火球使劲向地上摔去,圣马丁节的游行就是以这种近平发泄的广式进行的。
“当很多马不是匹马的时候,
当很多人走来看不见脚的时候。”
据说这些话是没有意义的,只是压韵,起到口令的作用,就象“一二一”。有人说:这个节日是为了纪念死亡及重生,毁灭与再造,关注季节的变化与宇宙的循环。而我身处这片或的海洋,远外是建在山上的古堡,街上是念着咒语的黑脸人,在火光中,人们都好像中了咒语一样疯狂地拴着火球游走。这时我感觉这个节日与中国的除夕有点相似,借助火焰的力量驱散魔鬼。望着远处弥漫在一片烟雾申的古堡,我真的感觉到有个吸血伯爵正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游行的终点,早有消防队员候在那里,人们把手中的火球纷纷扔进一个大集装箱里,由消防队员用水龙扑灭。随着火球的熄灭,人们也好像解除了咒语一样,不再叫嚷,整个小城一下又恢复了平静。这时我忽然看到有个被熄灭的火球黑乎乎的还在动,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被牵着的小长毛黑狗。我想,这小家伙在圣马丁节出来可够胆大的,搞大好会有人错把它点着了,抡起来,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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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