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的生日是在繁忙的备考中度过的,没有蛋糕,没有蜡烛,没有庆祝,一个人蜷缩在租来的平房里哭泣……
24岁的生日我在漫长的等待中倍受煎熬,但仍在无奈中执著的守候着入学通知的到来。
25岁的生日,我坐在了飞往美国的飞机上,大家都慢慢的进入了梦乡,航空小姐时不时的为那些酣睡的乘客盖上毯子,而我却叫了杯咖啡,关着灯,静静的注视着窗外那离地三万英尺的窗外,我走了,可我真正怀念的还是在北京的那一段辛酸的蜗居生活……
在北京的各个角落,还有一群又一群20来岁的年轻人,他们和我一样蜗居在平房、地下室。他们游离于高校学子行列之外,而把自己最美丽的梦想寄予艰难而充实的异国求学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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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昏暗的地下室备考3年
四年前,吴非辞去工作,只身来到北京,打算上一个辅导班以能出国留学。但来到北京报了新东方后,他才发现自己口袋里的钱实在少得可怜。没有办法,只好找个每月月租180元的“学生公寓”长期租住了一个床铺。但北京昂贵的生活费却迫使他不得不为了糊口而出去打工。于是,白天工作,晚上读辅导班,吴非的生活就被这两件“大事”给挤占得满满当当。
* 为追求艺术在北京“安营扎寨” 陈依或许生来就是个表演天才,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有形。但遗憾的是,她没能如愿进入艺术院校就读本科。大专毕业后,她没有直接就业,而是选择了一条“曲线救国”之路———出国拜师学艺。
* 为了爱我独自忍受孤独 宁平说,他们每餐花二三元钱,在地下室里订一份特意为他们准备的盒饭,只要能完成来京预定目的就已经十分满足,至于物质需求并不在考虑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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